“奶,四个肉包子,咱俩一人俩,你这是干嘛?”
“我吃饱了,你都吃了吧,听话,”马老太非说自个吃饱了,还夸张地说,一碗素面就吃的她肚里涨的慌,饱的不能再饱,再一个,她不是还咬蛋糕了吗?
宋茯苓不干,放下筷子。
咬那么两口蛋糕,那能算吃了?那叫尝了尝。
而且今早赶路,她要背筐,奶奶非说,不沉,别折腾了,这蛋糕太软和,别给折腾散了架,楞是不让她背,自个背了一路。
“不行,你要不吃这俩包子,我也不吃,咱俩就看着放凉吧。”
“你这?”马老太无奈,好好好,重新拿起筷子。
接下来,马老太寻思吃饱喝足了,该干正事了吧?
她还挺高兴呢,小孙女跟她爹来这里卖过松子,就是不一样。
左拐右拐的,哪都知道。
这要是让她来,真得俩眼一摸黑。
尤其是,孙女带的路,越往里面走,越热闹。唉呀,这是要找市集,站哪里卖吧?
然而,宋茯苓走着走着忽然停下,看了看左手路边药堂的牌匾,不太确定,又凑近探头往里望了望,就走了进去。
“嗳?嗳?这孩子。”马老太没招,只能跟进去。
宋茯苓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坐堂大夫,您这有治头虱的吗?
“咳咳咳咳,”马老太才赶过来,就让自个的口水呛咳嗽上了。
坐堂大夫说有啊,示意小二给拿。
小二完全不顾马老太的咳嗽声,嘴皮子很溜边拿边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