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
钱佩英也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拄着门框。心噗通噗通跳的极快,虽然见到俩孩子站在她面前,但还是后怕到她腿都发软。
她也问:“怎么回事儿。”
米寿松开姐姐的手。
五彩埋汰孩儿,往前上了一步,本来想像以往似的,懂事地说,姑父姑母,别害怕,别生气之类的。米寿和姐姐没事儿。
可是,米寿大概也是被吓得不轻,真被吓坏了,有那么一瞬,以为要给他甭跑了呢,开口就成了:“嗝,呜呜呜,哇,要吓死我了。”
伸出两只小手,就奔宋福生去了。
宋茯苓听到弟弟哭,连忙瞪着大眼睛,咽了咽口水,向父母解释:
“没有事儿,没有事儿,真的,爹、娘,就是做了个小实验。
寻思开业放的炮不好看,就只听个响,我就寻思给改装改装。
实验的过程当中,出了点儿小差错,然后就……”
“我让实验,”场面立即混乱。
钱佩英抬起胳膊就追女儿,宋茯苓赶紧往屋里跑。
“什么都敢实验,爹买的那可是炮仗,那里面一点就着,一点就炸,也敢试手?”
“不是,娘,听我说呀,”宋茯苓跳上炕,“我都说出去了,说我能让它蹿出五彩烟雾,我不能在弟弟面前没面子不是。他那么相信我,我也觉得能成。真试成功了,就是有几个,应是配量有些多,完了它炸了。”
钱佩英四处找扫炕笤帚,不行,今儿非得揍她,这是没出事,出事了,俩孩子哪块被炸坏了呢,必须让长记性。
“他没深浅,忽悠两句,也没深浅?
还说累,教一天蛋糕了,这么累,那么累,恨不得吃饭都让弟弟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