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两声,急忙转移话题:“那他现在是…”
雨师道:“他魂魄离体救你,魂魄复位时出了些小问题,不时便可复位,醒来。”
“那…醒来之后?”我问道。
“若是他醒来后,毫无丝毫异样倒也好办。若是他想起来什么,或是,做了别的什么事。”雨师看着我的眼晴,一字一句地道:“那你们,就只好私奔了。”
“你,给,我,等,着。”我只想把雨师大卸八块,不,五马分尸。
雨师尬笑两声,又重新坐好,一本正经道:“说正事。”
我翻了个白眼:“有话直说。”
“他现在不是正昏迷么?就让他在这里养着。醒来之后观察观察。若是无异他便继续做你的小徒弟。若是有异…”雨师卖了个关子。
我提心吊胆问道:“有异如何?”
雨师耸耸肩:“若是有异,以他的能耐,估计整个天京都无人可奈何的了他。到时候他爱上哪去上哪去,爱怎么地怎么地。”
“那你们不怕他是个匪类。醒来之后灭掉整个天京?”我直视着的眼睛。
他又耸耸肩:“那能怎么办?匪类能怎么办?真魂进三味真火都点事没有,难道把他关到老君的炼丹炉里练上个七七四十九天?练出个孙悟空第二?那不如趁早抱大腿,该抱抱了,听天由命,爱咋咋地。”
仙京打的这一手好算盘真是噼哩啪啦直响。
“好吧,你们牛。”我往椅子背上一靠,抬头看着屋顶。
“对了,还有件事。”雨师打了个哈气。“上回你不是说你在凡间看见了个地下室吗?”
“的确,那件事是挺奇怪的,后来怎么样了?”我问道。
“问题就在这里。后来怎么样了?鬼知道?”雨师又打了个哈欠。
…“那你的意思是…”我颇为艰难道:“你们压根没派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