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兄,你这是何意?”
宋虹向号舍门口退了一步,其实他并不怕胡柯在这里做些什么,因为他没那么大胆子。
前不久才出了差点退学之祸,如今还在学馆中,他还能将自己如何。
可尽管如此,他也是怕的,惹到这样的人,怕有一日被报复回去。
时下正是中午,号舍中姜博渊几人都在,不过他们没出去,只是望向门口看热闹。
胡柯一步步紧迫,很快就将宋虹堵在门内。
他看了眼姜博渊几人,笑道“姜兄,打扰几位了,我跟宋兄说会话,你们别在意就行。”
姜博渊早就不在意了,另两人也都没话说。
宋虹知道他被号舍里的几人当了玩物,却没有想到这些人如此无情,连表面的那点关系都不想维持。
看见他们的态度,宋虹已经铁了心,坚持赖皮到底。
胡柯玩味看着他,问道“我暗中放赌之事,听人说是你告的密?”
宋虹摇头,“胡兄听何人胡说?”
“我知道你不会承认。不过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日早习课你提前离开教舍,还人有看到你去斋夫所在的堂舍。”
上次差点被退学,每每想到胡柯的恨便会深一分。
他放赌不做庄,只是收点手续费,本就是共赢共利之事,咱就成了不学无术的痞子,一个两个赢钱的时候咋不说这些,到后面自己压输,搞得像是被他剥削了一样。
胡柯戾气十足,宋虹心中一颤,默默将那个出卖他的人骂了百八十个遍,面上装着不可置信问道“胡兄,你别被那人骗了,是有人想挑起你我之间的争端。我揭你有何好处?我俩虽没有过多少交集,却也没有仇恨,我去告你作甚?”
“胡兄,你别听那人胡言,着了别人的道。”
宋虹信誓旦旦,一点不像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