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儿,你能查出这是什么毒么?”
“公子,我已经让幼惜姑姑把公子近日的饮食器具,床榻卧具等等都检查了一遍,但是未曾查出任何毒素。”柳静颐有些不解的说道,“我们的饮食用度已经格外小心了,公子居然还能中毒,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荆子言亦是不解,神色凝重。
“颐儿,你先去休息吧,让幼惜姑姑过来见我。”
柳静颐向荆子言福身行礼后,便退出了荆子言的卧房。
自从荆子言与柴若雪成亲之后,柳静颐便很少再进入荆子言的卧房,她给荆子言诊脉,一般都在偏厅,偏厅中的气味,与荆子言卧房中的气味,截然不同。婚后荆子言卧房中,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让她觉着很不适应。她素来不爱用香,所以对这种香气格外敏感。
但是夫人柴若雪喜欢用香料,每次荆子言进城,都会给她带回来各种香料。柴若雪说,用香可以安神。
她检查过柴若雪所用的这些香料,都是些寻常香料,并无任何不妥,怎么就中毒了呢。
柳静颐回到自己的房中,一手支着头,在房中来回的踱步。“哪儿出了问题了呢。”柳静颐不断的自言自语着。一旁紫苏看着也甚是着急。“姑娘,您别这样来来回回的走了,您别着急,静静心,您现在心下焦躁,定然是想不出所以然。”说罢上前扶着柳静颐做到一张矮几上,给她端了一杯热茶。
紫苏在柳静颐六岁时就开始伺候她,虽是主仆,更像姐妹。
“姑娘,你说咱们公子怎么就这么三灾八难的呢,除了遭刺杀,就是被下毒,话本子里的戏,全让咱们公子赶上了。”紫苏站在柳静颐面前,撅着小嘴不满的嘟囔。
“话本子?什么话本子啊?”
“嗯,就是那种市面上流行的话本子啊,奴婢前两天随幼惜姑姑进城,给姑娘去买医书,顺便还买了一本回来呢。”紫苏继续说道,“说的是里面有个贵公子,因为避难,自小就流落在外,长大之后,也一直遭人追杀。”
听到紫苏的话,柳静颐轻轻的放下茶杯,陷入沉思。“这话本的情节,好熟悉啊,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荆子言这边也陷入迷茫。“姑姑,我们自从来到这小田村,行事一向谨慎,难道说我们的行迹被暴露了”
荆子言面色凝重。
“公子,现在尚不明确,到底是因为什么中毒,公子万不可掉以轻心。"幼惜看着荆子言,深色也异常凝重。
“颐儿查出毒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