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沧州想用最合适的词来回答凤无心的问题,可是思索了许久,脑海中只有两个字能形容那群黑衣人的武功。
“与其说那些黑衣人的武功十分厉害,倒不如说是怪异。”
对,就是怪异。
看起来一招一式和平常毫无区别,可每当他们近身的时候,总感觉被一众千斤的力量所击中,若不是他和顾云涯闪躲及时,怕也是躺在床上重伤的后果了。
越想越觉得思绪混乱,这种怪异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也不是他因为自己的无能被抢走了山河社稷图的托词。
“我来说吧。”
顾云涯示意这一切都交给来解释。
自从事情生到现在,燕沧州还是陷入问题的漩涡之中,久久无法自拔。
“这群黑衣人的武功很是奇特,有一种很奇怪得了力量,就好像有一道气流在他们周身行走,任由我们攻击也无济于事。”
顾云涯解释着所谓的怪异之地,
就如顾云涯所说一般,那群黑衣人的武功十分的……与其说是怪异,倒不如说是玄妙。
“一层气流游走在身?”
半眯着双眸,凤无心眼中的神情沉色了一分。
给八个人检查伤势的时候,身上除了皮外伤之外,还有很明显的钝器击打而成的严重内伤。
可若是钝器形成的伤口,那一定会在表皮形成一个印记,但这些伤痕只是存在于内里,表皮的伤口是利刃撕裂而成和,实在是让人不解。
一时半刻,凤无心也找不到什么解释里合理的说明眼前的这一系列状况。
她相信顾云涯和燕沧州的话绝非虚假,可那些黑衣人究竟是什么人。
在客栈中停留了一下午的时间,凤无心依照着脑海中的记忆将山河社稷图残片重新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