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没事。”阿蘅道。
蔡长亭这才点点头。
他原本打算让司机开车送他去平城的,现在就亲自开车。
阿蘅平素是不坐副驾驶座位的,那是汽车中最低等的位置,可她会为蔡长亭破格。
当蔡长亭拉开后座车门时,阿蘅没有坐,而是面无表情,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车子开出去,他们沉默了片刻,阿蘅再次问起了顾轻舟的事:“她对我们知道多少?”
“一无所知。”蔡长亭道,“我那次试探了她一下,她只知道夫人是平野夫人,却不知。我说了的名字,她就误以为这是夫人的名讳。”
阿蘅略微扬脸,下巴倨傲抬起:“蠢货。”
她沉思了下,想起蔡长亭说顾轻舟聪明百倍,精于算计:“我看是太蠢了,才输给她。”
“我是个蠢人。”蔡长亭言语温柔。
阿蘅眼神矜傲,从他身上掠过,道:“也是顾大局。”
蔡长亭眼底浮动几分暖色。
阿蘅总是关心他的,哪怕是骂过了之后,还会安慰她几句。
一路上,蔡长亭也把顾轻舟目前的境况,说给了阿蘅听。
阿蘅很能理解。
经过了长途跋涉,直到半夜,汽车才到达平城。
蔡长亭订好了饭店的房间,安顿好了阿蘅。
他们休息了一夜,翌日上午十点钟左右,蔡长亭给司行霈的官邸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