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旁人的悲伤,绝大多数的人隔岸观火,看个热闹,还非要说什么我能理解的伤痛。
简直是虚伪透了。
颜子清回到家,发现顾轻舟又来了。
颜恺这病,虽然一直是吃药,顾轻舟还是决定每隔五天复诊一次。
“他最近仍有点挤眉弄眼,躁动不安。”顾轻舟道,“药效尚未大见,但愿过完年能少一点。”
颜子清说:“慢慢来。我都不着急,急什么?”
顾轻舟笑笑。
颜子清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点为难问顾轻舟:“们跟徐小姐,没什么仇怨吧?”
“哪个......哦,徐小姐。”顾轻舟恍惚没想起是谁。
颜子清见状,心就放下了。
如果有仇怨,不会猛然提起还记不住她的。
“......我阿哥跟徐小姐是和平分手,两个人说妥的。我对徐小姐自然没什么误会,徐小姐也是个恩怨分明的。”顾轻舟道。
说罢,她又问颜子清:“怎么提到了徐小姐?”
颜子清就说了实情。
他决定放下对家教的成见,请个人来认真教导他的孩子。
徐歧贞虽然暂时有点悲切的情绪,可她擅长自控,至少不会在人前失态。
“我听人说过,她为人成熟有度,平时很热心,会照顾很多人,而且做事滴水不漏,是个八面玲珑的。
人品这方面不错,她的学问也比一般家庭教师高太多,故而我就高薪聘请了她。”颜子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