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徐歧贞不算太熟悉,可这件事让人不安了。
不止是她,估计很多人会都代入“徐歧贞”,都会不安的。
“阿爸,这是绑匪的意思。警察局现在还没有找到徐小姐的半点踪迹,如果不对绑匪妥协,徐小姐会有危险。
绑匪先拔下徐小姐的指甲,后面就能剁了她的手指。这个责任,警察局担不起,徐家也不容许。”顾轻舟道。
司督军的眉头拧得更紧。
他淡淡道:“这些绑匪肆无忌惮!新加坡的人都没有本土概念吗?”
“嗯,各自为政,没办法。”顾轻舟道。
司督军就不再说什么。
司琼枝追问顾轻舟:“大嫂,徐歧贞又这样了,那徐培呢?”
“徐培还没有消息。”顾轻舟说。
司琼枝有点心急。
顾轻舟吃了饭,急匆匆赶到了护卫司署,等着拿新的消息,不成想她的办公室里有两个人。
是阮燕峰和阮佳寒。
“司太太,我们......”阮佳寒满头的汗,神态急惶,挡在阮燕峰面前对顾轻舟道,“我们是来问问,徐小姐有消息没有?”
“不是,我们.....”一旁脸色阴沉且痛苦的阮燕峰开口,声音极其嘶哑,好像砂纸滑过了生锈的铁板。
那声音,听得人牙酸。
“七叔!”阮佳寒急忙打断他,而且转头看着他。
阮佳寒的神色很焦虑,眼底是哀求。如果没有外人在场,顾轻舟觉得阮佳寒就要给阮燕峰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