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宽广无边的黑水河上波涛汹涌,将修逸瑾的身形完淹没其中,再也看不到一丝涟漪。
白雨舞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似乎等待了一万年之久,就在她觉得自己无法再等下去的时候,只见一道紫光冲天而起。
浑身是水的“恩公”跃到了自己面前。
白雨舞一见,没有云至风的踪迹,心下一痛,不由哭着意欲奔入河中。
修逸瑾一把拦住白雨舞,又即刻松手,道:“帝后凤体无上金贵,怎能不顾自身性命,投入这黑水河中?这河水不仅极深,又是水流湍急,其中更不知有多少水行妖兽与毒物,甚是凶险。倘若流羽不以灵力护身,亦不敢随意投身其中。”
白雨舞跌倒在地,哭道:“我与风哥哥约定生死与共,如今岂能弃他而独活?”
修逸瑾:“帝后见多识广,如今怎能如此意气用事?龙帝灵力高强,就算跌入这黑水河中,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你何以断定龙帝已死?倘若他活着回来,只想见你,你却已投入这黑水河中,又将他置于何地?”
白雨舞落泪跪拜道:“恩公一语提醒梦中人,雨舞竟心乱至此。”
修逸瑾赶紧将白雨舞扶起道:“帝后,恩公二字,在下万万不敢当,帝后叫属下流羽即可。”
白雨舞:“恩公对雨舞大恩大德,何以如此自谦?”
修逸瑾宽慰道:“在下所做的一切都是职责所在,帝后如此称呼,属下却不知该如何自处了。帝后放心,流羽一定竭尽所能地找到龙帝。龙帝征战多年,怎能不带点伤,或许只是他旧疾发作了。”
白雨舞皱眉道:“是么,难道真的是旧疾?”。
随即,白雨舞又摇头否认道:“不,他一定有事,流羽恩公,我刚才看他表情痛苦,手上的鳞片似乎都浸出了血迹。”
回想当时情况,白雨舞深感不安。
修逸瑾皱眉道:“属下在此周围十来丈宽的地方来回寻找,不见他踪影,属下猜测以龙帝的灵力,就算一时受伤,这黑水河也不能奈何得了他,待属下沿着黑水河找去,定能找到他。”
就在这时,修逸瑾手上的戒指闪动褐色光芒。
修逸瑾一瞥之下,竟是赫望传来的密令。
修逸瑾忙道:“帝后稍等片刻,在下收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