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的手抬起来,轻轻m0上年彧的头,他的发丝因为反复染过几次,发质毕竟受损了,所以手感不算丝滑,但也不算太差,她m0他的脑袋,更多是心理层面的刺激感。
瞧瞧,她m0了boss的脑袋了,他就像只馋r0U的小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嗅了又嗅。
其实他年纪本来也不大,就是身份地位b她高,钱b她多很多而已。
阮娇娇m0着年彧的头发,细细品味着宛如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的忤逆感,但她也不敢扯,怕一不小心拽断了。
还是陆郁的头发更好m0一点,他从来不做漂染护理,但身T好,发丝柔软又坚韧,在她身上起伏时,除了淡淡的汗味还有她挑选的洗发水香味,特别好闻,她动情时,两只手紧紧拽住他头发用力x1一口,也不担心拔断了。
陆郁像野外的茅草,风吹日晒雨淋,他却长得生机B0B0,不仅粗壮皮实,还蹿得老高,一不留神就长成了郁郁葱葱一大片,形成遮天蔽日之势。
年彧就像玻璃房里JiNg心培育出来的名贵兰花,美是美的,但美得有距离感,虽非她本愿,但与他接触时,不自觉带着点小心翼翼,总担心一不留神打碎了,她将付出极为昂贵的代价。
年彧动作越来越过分,她虽然枕着他那条健康的腿,却忍不住C心他那条伤腿。
“还是不要了……”
她双手抵住他的肩膀,想要把他推开从他怀里溜走,但年彧一察觉她想逃,双手SiSi扣住她的腰。
“你挑起了火,又不想了?”他的眸sE幽邃,盯着她,明显带着不满。
好吧,她一路纵容他在她身上驰骋,却在快上高速时踩刹车,的确是有那么点不厚道。
“好,我不跑,你先让我起来,别碰着你的腿了。”
她只好跟这位不好惹的少爷商量。
年彧抿着唇,倒是松开了扣住她的手,阮娇娇得以从他怀里爬起来。
她的小衫和x罩都被完全推上去了,过于敏感的x部还残留着被他大力r0Un1E的触感。
这时候阮娇娇忽然想起,昨晚陆郁胡闹时,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不过幸好屋里光线足够昏暗,倒是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
做就做吧,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