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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得对，有些原则，是不能打破的，我的命再重要，也不能以人界生灵来衡量……”
这是她的真心话，办法可以去另想，却不能没有了底线。
鬼修将她给抱紧，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间，久久没有说话。
洛云汐微微垂眸，握紧了他的手，轻声道：“师父……”
话音一出，鬼修整个人变得僵硬，他缓缓的抬首，眸光惊愕的看着她：“汐儿……你说什么……”
洛云汐抬手，手心之中，出现了一丝鲜血。
鬼修垂眸，便见到了她刚才握住他的手的地方，鬼戒之上，已经是染上了一层血迹。
鬼修的面色难看，双唇紧紧的抿起，盯着她，像是要从她的脸上看出来是什么一般。
洛云汐看着手中的鲜血，脑海之中，那些连不起来的片段，此刻像是有一条线，将之全部都穿了起来一般，那么的清晰，又那么的刻骨铭心。
手中伤口的位置，忽然间变得灼烧的疼，她方才发现，眼泪不知道何时落下，烫的她心尖都在发颤。
她抬眸，目光落在了鬼修苍白的脸上，轻声开口：“你我已经不是师徒了……”
鬼修的双目通红，看着她道：“你都想起来了……”
“我都记得了……”
“你……恨我么？”问这句话的时候，鬼修整个人都充满了不确定，这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情况。
犹记得，那个时候她那绝望的眼神，以及撕心裂肺的呐喊，他只怕是永远都不会忘掉。
“恨。”洛云汐轻声开口，她总算是明白了东月神尊所说，等到她有了所有的记忆，她便能够感受的更清楚。
那个时候，是真的好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