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给我出去,这个家……这个家不欢迎你,不想看到你,赶紧出去!!”王婶声嘶力竭的嚷道。
吕天赶紧跑到卧室,将卧室的门关上。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把王之柔再吵醒。
“小琴,你打我吧,骂我吧,怎么惩罚我都行,只要你能原谅我!”田国际又磕了一个头。
“王婶,田叔上门负荆请罪,带着十二万分的诚意,不要说田叔在上海有多高的地位,就是已经快五十的老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容易了,您就原谅他吧。”
“原谅他可以,把我这二十多年受的罪、吃的苦,全部还给他,让他也感受一下被人冷落、被人抛弃的滋味!”王婶抹了一把眼泪道。
田国际又一个头嗑在地上,颤声道:“小琴,只要你原谅我,让我做牛做马都成,就是去死,我也愿意!”
吕天赶紧拉了拉王婶,低声道:“婶子,这样的话田叔都说了,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他也是一肚子的苦衷,头都快嗑碎了,三尺厚的冰也会融化的,婶子,你表个态吧,田叔是我朋友,我不希望你还误解他,不然,我与田叔一起磕头,求你原谅?”
王婶急忙拉住要跪倒的吕天,轻声道:“不要,小天,你……你……你让他起来吧。”
吕天面露惊喜,忙把田国际拉起来道:“田叔,婶子原谅你了,婶子原谅你了,快起来吧!”
田国际站起身,深情地看着王小琴,眼里含着泪花:“小琴,你受苦了。”
吕天急忙解开田国际身上的绳子,把荆棘从身上卸下来放到楼道里,转身拉起王小琴的手,放进田国际的大手中,笑道:“田叔,田婶,这才是一家人,这才是完整的家,你们好好的谈一谈,我去看看之柔。”
王婶被田国际拉住手,想缩回去,吕天暗暗用了一下劲,将王婶要缩回去的手固定住,田国际就势抓住她的手,轻声道:“小琴,我……我一直在惦记你,惦记着孩子,惦记着乐平的家……”
吕天看到两人坐在沙发上,你有来言他有去语的谈了起来,完全忽略了站在旁边的吕大才子。他捂嘴偷笑了一声,悄悄退进王之柔的房间,将房门轻轻的关上。
“田叔叔,你怎么在我家?!什么时候来的北京?”
第二天早上,王之柔刚一走进客厅,便发现了坐在沙发上的田福。
田国际只是微笑,用下巴指了指吕天。吕天笑道:“田叔昨天就来了,以后田叔只有我能叫,你就不能叫了。”
“为什么啊,田叔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叫田叔叫什么?”王之柔很是纳闷。
“因为吧,因为他是你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