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文被打了。。。
瞬间暴跳如雷,像只案板上的新鲜活鱼,板个不停。
别看钟沉沉随意捡起几张餐巾捆人,可实际上绳结打得很牢,周越文挣扎过激,直接连人带凳摔倒在地。
钟沉沉趴在椅子上,听到声响,迷糊着睁开了眼睛,视线扫了一遍,钟生礼背靠木椅仰头打着呼噜,圆形饭桌上钟景欣掩头睡得正香。
刚那动静怎么来的?她有点疑惑,嘴里打了声嗝。
“嗡嗡嗡”周越文嘴里塞着餐巾叫骂,弯曲着脚踝被绑的长腿,蹬了几脚身旁的椅子,发出“咔咔咔”声响。
钟沉沉如黛的娥眉微微皱起,寻着声,蹲在桌下才发现倒地的周越文。
白衬衣因为剧烈挣扎爆开几个纽扣,领口被蹭上了一层灰,打了发胶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地毯上,鼻尖嘴巴周围还搁了几根啃剩的鸡骨头。
钟沉沉吐出酒气:“嗝,你要松绑直说边说,何苦闹...嗝。”
嘴/被/餐巾塞满,怎么说?周越文双眼怒红,剜她的眼神都能杀人。
“嗝~”钟沉沉垂着困倦的眼皮,“哦,嘴巴被堵了。”
眼前的周越文有点脏,钟沉沉嘴巴一瘪,明显有点嫌弃,隔着老远翘起兰花指,去扯他嘴里的白色餐巾。
刚扯开,周越文张嘴一道国骂,“妈”字还没带出来,就又被堵上了。
周越文:......
钟沉沉颤巍巍起了身,手指掏着耳朵,嘴里埋怨嘀咕:“太吵了。”
“co!”周越文嘴里不清不楚怒骂了一声,狠狠瞪了一眼,怒踢了一脚旁边的凳子。
钟沉沉晃晃悠悠出了饭厅,候在外面的老管家见状,知道今晚又喝大了,于是进厅去扶钟生礼。
钟沉沉借着院里小路上微弱的路灯,翻了手机记录,打了个电话给司机:“钟家...宅院,嗝,过来接...我,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