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我真的疯了。
浓重铁腥味在唇齿间流溢开来。
我像只恼怒的反戈之犬,彻底失去理智,死按住女人后脑勺,凶狠而失态地噬咬。
狗急了当然会咬人。何况,我并不是什么忠犬。
砰。
一声闷响,女人抵在我太阳穴上的枪口走了火,击打在天花板上。
我愈发兴奋。
若是刚才那一下直接开了我的瓢,姑且还可以算我倒霉。
可是打歪了。
打歪了的话,我就能多活几分钟,就能……把秦芫这个疯女人刚才在我身上施加的所有屈辱都找回来。
女人的急促换气声近在咫尺,下犯上的刺激感令我心情极度愉悦。
刚才不是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书房外,保镖听见异响,匆匆破门而入。
我蹙着眉,从女人手里抢来刚走过火的枪,狠狠扣动扳机。
他脚下半步远的地板白烟四起。
“滚。”我开口。
唇边还沾着属于秦芫的温热殷红,但我浑不在意,甚至意犹未尽地舔了舔。
保镖有几分打怵,可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