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菡也想知道答案，但她又怕知道答案。
况且，许凡刚刚看向她的眼神，明显是不想再被继续追问下去了。
“我来问吧，玩儿完这一局我们就唱歌吧。不然我都要睡着了。”陈菡坐直身体，伸手掩嘴打了个哈欠掩饰内心的波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开口问道，“最长的一段恋爱谈了多久？”
觉得以许凡的条件，不可能没谈过恋爱，她想了解一下他的过去。
许凡怔了一瞬，老实回答，“五年。”
陈菡的眼神几不可见地闪了闪。
热闹的场面顿时沉默下来。
赵嘉琪和蓝静不动神色地交换了个眼神。
“好了，好了，来唱歌！”赵嘉琪知道今天就只能到这里了。
许凡缓缓吐了一口气，起身出门去了卫生间。
陈菡靠在沙发靠背上，感觉头越来越沉，眼皮越来越重，头顶的灯光也越来越恍惚，还有赵嘉琪她们的声音，似乎也越来越远，叫人听不清楚。
许凡从外面走进来，再一次被喧闹声包围，他走到原来的位置坐下，转头看了看陈菡，她正闭着眼睛，轻蹙着眉，像是睡着了。
许凡再一次站起身，走到空调开关处，将温度往上调了两度，才坐回原处，安安静静地玩着手机。
蓝静他们几个着实又疯了一阵，才慢慢消停下来。
宋程见时间不早了，第二天还要上班，便提议今天先到这里，之后再找时间聚。
大家纷纷响应。
蓝静和赵嘉琪将迷迷糊糊的陈菡架起来，歪歪扭扭地往门外走去。
众人三三两两地出了KTV，在门口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