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是白洗了。
霜迟闭着眼喘了好半晌,才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他浑身都是汗,姿势不知不觉已变成了侧趴,程久半边身体压在他身上,半软的性器还抵在他腿间,舌头轻轻舔着他汗津津的后颈。
过多的高潮让他的体力迅速流失,以至于只是被这么压着,就有种喘不过气的憋闷感,但又累得不想动,只能低声道:“下去。”
程久在他耳后亲了一记,起身下了床。
霜迟翻了个身,仰面躺着。他的寝衣被卷高到了胸口,肿大熟红的奶尖露在外头。胸乳、性器和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因为被玩弄过度而灼痛,让他意外的是,脖子后面竟然也有点刺痛,伸手一摸,极明显一片咬痕,个别地方甚至都破皮了。
他觉得困惑,不知道程久是什么时候染上的爱咬人的恶习。
身下才换的床褥已又被打湿,潮热又黏腻,躺着极不舒服。但他实在是太疲惫了,勉强把衣裳整理了一下,就再也支撑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感到身体被搬动,湿黏的衣裳被脱下,温热的帕子在他身上擦拭,身体重新变得清爽,被轻柔地放到干净的被褥上。而后周围安静下来,他以为终于可以安心睡去,意识即将陷入黑甜乡的瞬间,却又突然被掐住下巴重重地亲吻。他不堪其扰地扭头拒绝,那人却好似被激怒,惩罚般地吻得更深,火热滑腻的舌头钻进来,在他的口腔里肆意翻搅,上颚和牙龈都被细细舔过,连喘气的余地都不给他留。他简直要被亲得晕过去,皱着眉伸手去推,却反被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呛到,止不住地咳。
浓烈得让人窒息的吻终于停了,温软的唇舌移到他脸颊,慢慢舔去了他嘴角的水迹。
然后他被一双手抱住,熟悉的气息充盈着他的鼻腔,他渐渐舒展了眉头,彻底坠入梦乡。
他不知道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幽深的,晦暗的,盯了很久。
***
大概是顾忌这一天压着他做得太狠了,接下来好几天,程久都没干过他的雌穴,但是对他的身体却表现出了更浓烈的渴望。他经常会给他舔,有时候甚至不是出于霜迟自身的需要,只要手边没有事,就会随时扒了他的下裤,舌头挤进软热的阴道里钻弄,嘴唇含着小肉户嘬吸,把他吸得连连潮喷,穿上裤子时腿都是软的。
过于频繁的性事让他疲于应付,睡眠的时间都越来越长。
直到某一天。他醒来时莫名的疲累,身体像是在水里泡了一夜,连骨隙深处都是酸软的,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奶尖更是难以启齿的胀疼。他勉强撑着坐起来,立刻便是一阵眩晕。一只手及时勾住了他的腰,他也不反抗,顺着那力道倒进程久的怀里。
程久问:“师尊怎么了?”
霜迟含糊地说累,又问他什么时候了,得知已经是三天之后。
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