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那湖州知府,在派人前去缉拿时,已是举家潜逃了……空留这漳州知府一人,一时二人是否共为一主,也是串联不起来了。
“罢了,王爷,您为莫多想了”
总之太子那儿也不会放过这些贼人的,该追查的还在追查。
“咱们,将曦儿看好了便是,省的那贼人又惦记咱们!”
“嗯,王妃说的是。”
宁王今日上朝时遇见国师,与萧玄龄就着湖州漳州的事也是聊了数句。想起端阳时女儿蒙国师相救一事,至今还未曾带司徒梦曦前去登门致谢呢。
不过……如宁王妃索所言,曦儿近来若是不愿出门,那倒也不便逼迫,过阵子再问问曦儿的意思再说吧。
皇城太极殿
与往常一般,自司徒元焕归来,建丰帝除了处理朝堂之事外,每日均会预留些时间,与太子在御书房中,对着政事或太子手中的差事父子相商。
既是商议,又是考量。关起门来,司徒浩与司徒元焕,虽是君臣,也是父子,期间的这个度,端看怎么把握了。
查阅完眼前刑部对漳州知府的卷宗,建丰帝神色不变,“焕儿,这案子,与你相关,你怎么看?”
司徒元焕并不犹豫,暗哑着嗓音回到:“刑部所查只是表象。”
“哦?”
建丰帝金冠美髯,对太子的回话不动声色,只淡淡问道,“那由表及里,又是发现了什么?”
司徒元焕吸口气,抬起头,酷似建丰帝的一双眼望向龙椅上的帝王波澜不惊。
“禀父皇,此事于瑾皇叔许脱不了干系,然眼下并无十足证据。”
偌大的御书房内,四散而立的宫人如雕饰般早已习惯了充耳不闻。便是建丰帝身旁随侍的李总管,听得太子司徒元焕所言,亦是耷拉着脑袋,厚厚眼皮下,一双金鱼眼眨都没眨一下。
良久,建丰帝只是撸了撸胡子,对太子先前所言并无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