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焕儿说的对,真凶扑朔,然……吾等确是欠宜儿一个解释,确是朕的错啊。
“对了,明早叫陆诏拟旨,召瑾王,靖国公回京吧。”
“是”
想起这几日喝的茶汤,建丰帝确也是忙的忘了,适逢年节,自己这亲弟弟,也该回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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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腊月,朝会上所议之事并不多,有些能搁过年的事儿官员们也不会在这时候拿出来说道了。刑部尚书萧肃见朝堂之上一时无人上前,整了整衣冠,手执折子上前禀起了刑部近来的大案,也就是漳州知府章贤敬谋刺太子一案。
萧右相老神在在的立在殿内听着自己这次子的奏报并却未瞧向萧肃。
此案自己自然知晓,可惜没能牵连出更多,到了章贤敬处便赫然而止了……
果然,按刑部尚书萧肃的奏报,这章贤敬一口咬定所有的事儿都是他一人所为,建丰帝也无需在这么个知府身上多费神,同意了萧肃的判定,斩立决。
萧肃心知此案没这么简单,但那章贤敬也不知吃错哪门子的药了,对刑部那些刑罚,一届文人居然都给扛了过去,愣是一个字都没有吐露!
想着狱中与死人也差不多的漳州知府,萧肃也是无奈。这个章贤敬便罢了,好在……
“陛下,臣还有一事上奏。”
“嗯,萧爱卿说吧。”
建丰帝这几夜睡的都不好,朝会上精神亦是困顿,听萧肃还有话说,只得提起精神。
“启禀陛下,那在逃的湖州知府张之茂,抓住了!”
“张之茂……”
建丰帝眼神微闪,这人,不也是刺杀太子的关键人物么。
“可有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