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在屋内闷了一日的司徒梦曦别无选择,对着对面的妇人,一日里除了吃饭如厕,也只得坐着。
虽然这会感觉内力已是恢复了大半,许是对方不知自己身体状况这化功类的药物不甚上心但眼下出去还是不出去却也有些犯难。
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避开妇人溜出去探查吧,眼下还真不太可能;可是将妇人直接打晕吧虽说十拿九稳,但自己眼下对外头几人的情形并不清楚,若要在今夜将小玳,左亭以及宁王在不在还不知呢一并带着逃离,那可能性还真不大
若真未成功,这又回到妇人手中,用脚指头想也明白,下回想再寻机会逃脱,可就难了。
要不要打草惊蛇呢
司徒梦曦垂目瞧着自个的双手,心中直叹气。
不想此时,门外又传来了扣门声,只不过这次,来人却是一寻常的护卫,身含武艺,但脚步声老远的就传到司徒梦曦耳中了。
来人见妇人开门,对着她耳语了几句便走了。
妇人听了却不知为何面上一红,抬手扶了扶发髻上的珠花,眼神一转,不知想到什么,倒是关照了司徒梦曦一句。
“我要出去会,你呀,先睡。”
“嗯”
司徒梦曦面色不显,心中却是一喜,嘿,这倒是个机会不是。
只见妇人匆匆理了理衣裳,将司徒梦曦带上床榻,想想还是不放心,又将她的双腿也拿布巾捆了,这才吹熄了灯,袅袅婷婷的出了屋。
这是去会相好的不成
司徒梦曦觉得好笑,这妇人其实性子挺直白的,啥心思都放在脸上呢。
屏息听那妇人脚步匆匆似是下了楼,司徒梦曦忙暗中运气,只见手腕处的关节一发力,那束手的布巾便自一旁裂开了道口子。
司徒梦曦并未将布巾悉数扯碎,留了个心眼,只是解下与束脚的布巾一道放在床榻一侧收好。
侧身在门后听了会,见外头并无动静,这才轻手轻脚的推开门,闪身而出并快速将门重又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