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家那孩子倔啊,就怕不听劝。”
“我男人也倔,我连夜将他拽回来了,关在家里,他再敢去,我先一头撞死。”
“就是就是,我也是这么说的。我家那小兔崽子再敢去那地方,我先一头撞死。”
“作孽,他们不知被谁蛊惑了,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干那些打家劫舍的勾当,要是真出了人命,这辈子可能就毁了。”
“趁着朝廷还没派兵下来,你们赶紧的,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对了,你们谁识字?前头这牌子上写了啥?”
一个看起来像穷苦书生的人眯起眼睛看了看,“呀,这牌子上说,收草药的时间截止到明天,明天收工后就不再收草药了。”
“啊?明天?我那还有一堆草药呢。”
“我家也是。”
“不行不行,我家还有很多草药,可不能耽搁了。”一个大婶连队也不排了,“我得赶紧将我家那口子拽回来收草药。”
“我也去。”
“都怪那些嚷嚷着要劫富济贫要打砸上界的那些,他们一闹,外界商人不敢来,上界的药铺也不收咱们的草药,最后苦的还是咱们这些百姓啊。”
“可不是吗?到底谁蛊惑着他们去的?怕不是被人给骗了吧。”
“就是,我也觉得被骗了,我家孩子也想去,我给摁下来,听我邻居说,已经死了不少人了,死的都是些百姓,你们说这事不对吧......”聊八卦的人们聊到死人,声音降下去。
妇人们怕事,更怕自家男人和孩子死在外面,听到周围人这么一说,心里发慌。
有不少人匆匆回家去。
“你雇了水军?”秦偃月将人们的谈话听到耳中。
“水军,是什么?”
“就是故意引导话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