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怜很生气,咬牙切齿道:“这些人可真该死。”
沈溪却很平和:“站在我的立场,他们的确该死,但这是官场,他们当我是政敌,巴望着我死其实没什么不对,只是有时候他们做事的方式太过阴险毒辣了些,就像现在,这新城内便有人想我死,幸好我发现得早。”
“什么人?”
马怜好奇地问道,“有人要刺杀主子吗?”
沈溪道:“一些人潜进新城来,囤积火药,伺机搞破坏,还不知从何处搞来火铳,准备找机会刺杀我,但被我的人发现,经过一番搏杀,好不容易清除隐患,可惜没拿到口供。其实不用审,我就知道是什么人想让我死,我在大明太过碍眼了。”
马怜不担心这件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也不会觉得这件事跟哥哥马昂有关。
马怜低下头:“主子本事高超,自然会被人觊觎……不遭人嫉是庸才嘛……主子其实可以报复回来。”
沈溪叹了口气:“若我真的进行还击,那不正好落到某些人的圈套中?大明还有宁日吗?朝堂纷争从无休止时,我还不如早早从朝中退下来,过几天安稳日子。”
这下马怜不能接受了,道:“主子要退出朝堂?不可!万万不可!朝廷需要您。”
沈溪道:“是否需要,要看时候,宁王叛乱已平,大明内忧外患基本已消除,我能发挥作用的地方已相当有限。接下来我会留在新城,过几天太平日子,就算陛下召我回京,我也不回……留在这里多好,这是完属于自己的地盘,有酒……呵呵,还有美人。”
当沈溪说到有美人的时候,伸出手指,抬起马怜的下巴。
马怜俏脸通红,尽管她并非第一天跟沈溪,但她仍旧如初次见面一般,每次在闺房中面对沈溪时都那么的羞涩和充满期待感。
沈溪微笑打量马怜如花娇颜:“你很好,就像一剂灵丹妙药,及时驱除心灵的阴霾……每次有什么忧愁,见到你后便能化解,我很高兴你陪伴在我身边。”
马怜羞涩地道:“能为主子分忧,是奴的福气。”
沈溪笑着摇头:“那些俗套的恭维话不必说了,你的好我看在眼里,记在心理……其实你不必总是想着如何巴结和讨好我,有你在这里便已足够……哦对了,这几天我让人送来的东西,你可还满意?”
沈溪这段时间忙着照顾家里人,无暇到马怜这里来陪伴,所以送了不少金银珠宝和女人用的绫罗绸缎、胭脂水粉等东西,以安抚马怜的心。
马怜道:“太多了,奴用不完。”
“总归是有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