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架势,白正堂知道今天估计得脱层皮。
小七爷的大哥是村里开校车的,接了孩子回来,到了祠堂,从旁边抢了根棍子就劈头盖脸的猛抽,抽的小七爷又是哭爹喊娘。
“赌,让你赌,让你赌,我打死你算了。
全村就你最穷,你特么你还敢赌。”
“卖地的钱你不给家里好好过日子,我让你赌。”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你还不如二狗子,二狗子现在都活的比你像个人样。”
二狗子顿时一脸的郁闷:“干啥拿我比?
我现在是治安标兵好吧。”
他在休息区,如今还混了个小组长,工资都正常发了,他爸妈笑的合不拢嘴。
而且,被白二楞硬是调理出来了,如今不出去搞事情,老老实实上班干活,就是还是嘴贱。
他家里正打算给他讨个媳妇,正好赶上了这次的彩礼风波,才稍微缓了下。
“不敢了,不敢了,我的亲哥,你是我爹还不行啊,我真的不敢了,再打就打死了。”
“打死最好!”
他爹正好赶过来,接过老大手里的棍子,往手上吐了口唾沫。
“你歇会,我来。”
白正堂差点昏死过来,自己打个和老爸轮流双打啊……白忠厚走过来,摆摆手:“先别打,先把事情处理了。
处理完了再抽,就不信改不掉这臭毛病。”
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天黑了,祠堂里各处的灯光亮起来,这里亮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