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侄,哦,不,应该是上官贤侄,哈哈哈哈,久违了!在赵家寨还住的惯吗?”
赵武一脸的笑容,这红色的脸上,此时透露出的是惊喜与关切之色。
上官浩心知鲁墨阳与赵飞燕必定已将铁马集的一切告知了赵武,忙抱拳拱手:“赵老英雄,恕在下冒昧前来叨扰……前日在铁马集遇见鲁老英雄时报上了假名,实属不得已而为之,还望海涵。”
“哈哈哈哈,贤侄不必如此”,赵武微微笑道:“墨阳和小女从铁马集回来一说,老夫便已猜到,‘张小虎’十有八九就是上官贤侄,你隐瞒名姓必有你的道理。”
赵武拍了拍上官浩的肩头:“现在到了赵家寨,贤侄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了,老夫已备好水酒,请到厅内一叙。”
对这个曾在上官家祠堂救过自己的人,上官浩此刻仍是怀着万分感激之情。
……
大厅之中,八仙桌上已摆满了酒菜。
赵武、鲁墨阳、上官浩三人落座,还有家丁伺候着。
待几杯酒入肚,赵武道:“松林镇一别,已快一年了,真没想今天到能在此见面。”
上官浩点头称是,又道:“赵老英雄,这次在下到贵寨,主要是想向您打听一点事情的。”
赵武笑道:“贤侄,不必如此客套,尽管问就是,老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上官浩沉吟一下,道:“家父在江湖并没有多大的名头,不知……您对家父是否了解?”
赵武忽然长叹一声:“贤侄,我对令尊虽然谈不上十分了解,但也略知一、二。而且,赵某的一命还是令尊所救。”
“哦?”上官浩怔了怔:问:“愿闻其详。”
“二十多年前,老夫当时仍是年轻气盛的年纪,闻说苍岩一带出现几桩离奇的怪案,就独自前去探查。不料,却一时大意遭了暗算。”
赵武说着,解开上衣,指着胸膛上几处疤痕,道:“贤侄请看,这就是当年留下的记号。”
上官浩见疤痕鼓起,如蚯蚓一般扭曲着,推测当年伤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