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没用,我心里还记挂着中了毒的阿宾,听到他说可以进去之后,两条腿就不受控制的向外奔去,继而冲到了阿宾的床前。
床上阿宾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换过了,换下来的床单上面有着湿答答的痕迹,看上去应该像是被血或者汗一样的液体给浸透了,崭新的床单上带着皂角的味道,阿宾依旧双目紧闭,微微皱在一起的眉头彰显着他的痛苦,脸色也煞白煞白的。
唯一让人放心的地方……
可能就是他脸上的裂痕已经退下去了,整个人看上去虽然虚弱,但应该毒素已经被解除了。
身后响起陆海的脚步声,我看到他端着一碗血水大步走了进来,继而将碗放在我的手掌心里,开口命令道:“喂他。”
我?
我一只手指着自己,眼神有些闪烁,陆海的心情看上去十分的不好,继而开口道:“不然要我喂?”
额……
喂就喂嘛,这么凶干嘛?再说了——
这是药引子吗?血水?谁的?
难不成是……
我有些惊恐的看着面前的陆海,后者的眼底却闪过一丝不耐,开口也不知道是在对面前的阿宾说还是对我,道:“你带来的这人怎么这么麻烦?一点也不像你的风格。”
我麻烦?
我这是谨慎好吗?
刚想
开口为自己正名,面前的人就没好气的开口道:“黑狗血,补阳气的,放心灌,喝完之后再躺一天应该就好了。”
哦。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