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这话分明就是敷衍。
一个人若真的一点风险都怕担，就不会为了靳夜衡的事情忙前忙后，甚至一出差就一两个月，连抱怨都没有。
“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问。不过现在你得把怎么应付靳总的办法都告诉我，我担心你走了他会故意刁难。”奚雨霏凑到季深耳边小声说道。
听到这话，季深忍不住觉得好笑。
“你就这么怕老板？”
“不是怕。只是觉得靳总那张嘴……”
季深立刻点点头：“明白明白。”
“现在是工作时间，不是你们闲聊的时候。有那功夫，帮我整理文件去。”不知道何时靳夜衡端着水杯来到了茶水间。
季深和奚雨霏立刻停止交谈。
“老板，你别这么严肃，吓坏了新来的助理，你是打算重新再找一个吗？我这也不是闲聊，我这是在告诉奚雨霏该做些什么。”
“哼！交谈有需要贴的那么近吗？我看你们是在讲我坏话吧。”靳夜衡皮笑肉不笑。
这个话题直接被聊死了。
奚雨霏咳嗽一声说道：“我在询问季助理关于靳总您的喜好。便于更好的服务你。”
靳夜衡看向季深。
季深立刻说道：“对对，就是这样。奚雨霏她啊特别认真，你看她那个小本本上都记了不少东西了。”
靳夜衡的面色稍缓，对奚雨霏伸出了手。
奚雨霏一脸茫然，这是要什么？
“拿来。”靳夜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