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识后知后觉的感观,直到上了车她才觉得感动。
特别感动,想哭的那种感动。
她很想对郁聆山说点什么,其实也已经想好了要说什么,但转头就听到郁聆山打了个嗝。
打完嗝郁聆山连忙捂住嘴,也转头看许识,大概是见许识也在看她,她顿了一下,说:“你没听到。”
许识瞬间想笑,但她还是忍住了:“我没听到。”
郁聆山:“也没看到。”
许识点头:“没看到。”
郁聆山:“好了,把头转回去。”
许识抿着嘴把头转回去。
郁聆山:“不许笑。”
许识把憋着的笑吐出来,咳了咳:“没笑。”
郁聆山应该是吃得多了,也喝得多了。晚上饭局的菜确实好吃,只是许识不太好意思,但郁聆山不一样,每次许识转头,郁聆山都在吃。
又瘦又能吃。
郁聆山这么一下,也把许识的情绪给收了回去,许识本来就不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这个人还是郁聆山,所以嘴里那些好不容易酝酿了半天要说些感谢的话,生生被打没了。
然后她看着窗外一直不断往后飞奔的树,再做一次准备。
“郁聆山。”
“嗝。”
车厢里再一次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