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得很快。
真宜很满意。
如一在看到那时候姜鹤月的表情时,就知道真宜被带走后会经历什么,但亲眼看到后,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你……”他睁大了双眼,看着如一滩春水般趴在层层叠叠的锦被上白皙的身子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不禁脱口而出一句脏话,“你居然真的让他睡了你?”
作为对姜鹤月知晓最清楚的人,如一当然知道自己的那位兄长有多么冷心冷清,可能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让他动容半分,可就是这样一个将近成仙的人,为了一个人破了禁忌。
一切……好像从见到眼前正垂着一头黑发的少年开始,就开始失控了。
也不对。
如一突然想起那个清晨,多年未下过雪巅的男人忽地闲散步于林中,在漫天雨幕里等着什么。
是早有预谋。
“我也不想的啊。”真宜表情看上去很是柔弱,“他太凶了,还说要把我做成人彘,好可怕……你可以带我走吗?”
“我带你走?”如一语气玩味,“我哪里敢啊,你现在可是今非昔比,怎么还想着逃,我是嫌活的太久了吗——”
“可是你来了啊。”
真宜动了动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体内流出,难得皱了皱眉,在他毫不客气的指使下,站在他一边身材高大的男人顿了顿,还是上前把他抱起来。
触手的肌肤滑腻,如一根本没用什么劲,手指就在绵软的白肉陷下,加上真宜浑身懒绵绵的劲,使其少见的手忙脚乱起来,他一边扶着手下盈盈纤细的腰肢和另一手下意识托在对方下\身,少顷,真宜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身体陡然僵住了。
“主持,”真宜趴在他耳边笑,他又软又香的,像条雪白的蛇,“不好意思啊,弄脏你啦。”
现在如一才闻到在真宜身上那样霸道和缱倦的暧昧气味。
潮湿滴在骤然绷紧青筋的深色手臂上,像是在烈日下汗流浃背似的燥热席卷在如一全身,他烦躁的压了下喉咙,可是现在的他连口水都是干的。
“没腿?不会自己站?”如一像在掩饰什么一样,声音低粗地呵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