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晴攥紧手机，抬起头盯着宋暖：“宋姐，你认识她啊？”
宋暖轻轻嗤了一声：“以前活动见过，人长得是真漂亮，人品是真一般。”
明筝干的那些事早就在圈子里传遍了。
她是如愿和云憬交往了，但就连云憬的粉丝都不因为自家偶像谈恋爱而脱粉，反而觉得云憬是被逼无奈。
做艺人做到她这份上也够丢脸的。
张雨晴下意识地啃手指甲，她的手指甲早就被她咬得坑坑洼洼，有时候还咬出血了，但她就是改不了这个坏毛病，宋暖只能让人给她贴上假指甲。
张雨晴一边啃一边说：“宋姐，能不能介绍她给我认识——”
宋暖一看她啃手就烦，不耐烦地打断：“都多大人了，怎么天天啃手……跟她认识干嘛，我告诉你，她现在的名声都臭了，咱们最好离她远点。”
张雨晴哭丧着脸，拉拉宋暖的衣摆：“宋姐，我——我真觉得我身边有——”
话音未落，被宋暖投来的眼神打断。
宋暖低头凝望着张雨晴，这是她手下最红的一个艺人：“雨晴，我知道你害怕，可是咱们为了让你安心做了多少事？不敢让助理陪着，怕被人家发现你神神叨叨，请了大师、做法事，捐钱、符咱们也买了不少，可你怎么就是不信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呢？”
“再说了，冯天龙死又不关你的事，他自己要死的。”
宋暖有些烦了，语气也没有收敛。
张雨晴慢慢松开了攥着宋暖的衣摆，垂下头看不清表情，低声喃喃：“我知道了，宋姐。”
宋暖深呼出一口浊气，转身走了：“这就对了嘛，我去外面等你，你准备好了就赶紧出来。”
门啪嗒一声合上，整个房间安静的落针可闻。
张雨晴焦虑的啃着手指甲，泪流满面，望着镜子喃喃自语：“为什么就不信呢，为什么就不信呢……”
她面前的镜子里有一个女人，赫然长着她的脸，脸上画着化妆精心打扮的妆容，涂抹了口红的嘴唇勾起，露出一个清丽绝伦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