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要在今日立威,她昨日就已结果褚鹰儿性命。燕妫下令擂鼓,通晓大军,后亲自拿着剑站在高台之上,她一身铠甲,周身无丝毫传闻中的娇柔气息,反而是英气得很,比那褚鹰儿还似女中豪杰。

    宋良将昨夜叛军突袭一事讲述一遍,便听到整合在台下的将士们压着声音的惊呼。

    燕妫瞄之一眼,便皱了眉头。现在军中风气如此浮躁了么,一个个衣着不整,要么是懒散模样,要么是浑身脏兮兮不知在哪里刚打过一架。

    “离宫之前,王上封本宫镇北将军,今本将以晏家嫡长女及歧王后的身份,接管我晏家军。宋将军方才已告知各位叛军行径,本将有言在先,自今日起,凡有敢动摇我军心者,敢违逆叛乱者,下场便如这位褚将军。”

    她的剑就搭在褚鹰儿的脖子上,贴得十分近。那剑寒光逼人,几个小将离得近,感觉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

    “这位褚将军,因私人恩怨,竟意图截杀本将军。”

    ——天……

    在场所有人都惊了。截杀王后,图个啥啊?

    “莫不是都以为本将军只是个会绣花弹琴的娇女子?”燕妫挑挑眉毛,为收服这只大军,也是豁出去了,“那就大错特错了。我看尔等很喜欢打架,待斩了叛将,设下擂台,不服气的且试试本将军身手如何。”

    几个小将不觉又打几个寒噤,还是不了吧,光看王后拿剑的姿势便知不会是什么花拳绣腿。那比男人还要强悍的褚鹰儿都是她手下败将,他们就、就算了……

    褚鹰儿听得这番话,唯剩苦笑。这话说得真是豪气,她以前怎的看走了眼,此刻心头无比悲凉,小声骂道:“你要杀便杀,休要拿我说事。”

    燕妫埋头瞧她,也小声答她:“我偏要拿你说事……没你褚家,我阁主不会死得凄惨,我就是杀你百次都不够。”

    “你!”褚鹰儿怒而抬头,阴鸷眼神与她的相撞,倏忽哈哈大笑,“阁主?阁主……呵,我可算知道你是谁了。”

    许多的碎片整合在一起,褚鹰儿懂了。这个假晏华浓一定就是那个叫燕妫的,霁月阁的余孽!

    “要拿我立威,我这命你拿去就是,我就当自己做了桩善事。不过,一桩怎够,不如我再告诉你个秘密。我有也有几个细作安插在大羲王宫,可惜未能打入核心,只能做些杂役,比如给女帝养猎犬。知道女帝的猎犬喜欢吃什么么?”她笑得好生阴冷,“人肉。”

    燕妫的剑抵在褚鹰儿脖子上,已暗生不安:“死到临头,还敢胡言!”

    “被女帝下重金悬赏的‘燕妫’,我还真去查访过,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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