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朱砂举到头上的景洲听到柴郡的声音,也不乱动了,身体直接变身木头人,似乎一瞬间变成了一个假人。
柴郡看到景洲自欺欺人的表现,现在还没有心思找他算账。
他抱着苏浅来到原先她爬伏的地方,终于看清楚原来她刚刚果然在画画,图纸上画的正是一个小女孩举着东西,上面的景洲只花了一个头,其他部分都没有看到,如果不是看到现场模特,他还以为苏浅又认识了什么奇怪的鬼怪,因为图纸上看起来就好像小女孩长了一大一小两个脑袋。
柴郡将苏浅放下,鼓励道:“继续画吧。”
苏浅满怀雄心壮志,十分自信:“贫僧一定能画好。”
景洲听到柴郡居然不管自己,急了,他焦躁地喊道:“柴郡,我呢,你怎么不救我?我累死了。”
朱砂皱着眉头,凶道:“闭嘴。”
柴郡挑了一下眉毛,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你只是舒服的躺在上面,出力的是朱砂,有什么可累的。”
景洲:“.......”你大爷的。
徐姐听到这虎狼之词,轻咳了一声,用高跟鞋踢了他一脚。
柴郡面带疑惑地看向徐姐,用眼神询问,为什么踢他。
徐姐扯出一丝笑意:“好好说话,有孩子呢!”
柴郡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开口说了什么。
苏浅歪着头,纳闷地问:“徐姐姐你为什么踢师侄啊?贫僧觉得他说的没错,徒徒躺在上面不需要动,还要朱砂在下面撑着他,当然朱砂更累啊!”
徐姐微笑:“.......对,浅浅说的很对。”
一旁的小白拿了一只蓝色的蜡笔递给苏浅:“你是不是要用蓝色的画景洲的衣服?”
“是啊。”苏浅接过蓝色蜡笔,对比着画面认真画起来,忘了她刚才的疑问。
徐姐和柴郡松了一口气,终于把这个问题略过去了,虽然苏浅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他们知道,这种话谁知道谁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