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砰的一声轻响,黑色的宾利车门紧锁。
蔺清瑜安全带都还没绑好,就急着“拷问”陈睿泽,
“就这么走了?人见着了吗?”蔺清瑜话虽这么说,眼里也含着笑。但其实心里已给某人定了罪:一时一个样,神神叨叨,绝壁会遭雷劈的装X狂。
陈睿泽也不看他,慢条斯理的绑着安全带。
蔺清瑜见他不说话,淡定斯文装不下去了:“问你话呢?傻了还是聋了?”
陈睿泽这才抬眸瞥了他一眼,眼里满是冷意。
蔺清瑜:“.....”槽,说不过就装高贵冷艳!
蔺清瑜心里特瞧不上某人的这种做派,可明面上呢,怎么都改不了在他面前孬怂的毛病。
人话都没说一句,他就服软改口了:“不是要见见谁吗?没见着就这么走了,以后挠心肝我跟你讲!再来香港,都不知道猴牛马月了...”
蔺清瑜大抵是这个世界上除了老爷子最了解也最关心陈睿泽的人了,因为妈妈们是手帕交,两人搁开裆裤时代就开始“相爱相杀”,熟悉亲近得很。
后陈家遭缝巨变,陈睿泽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就爱跟他闹的蔺清瑜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虽说还是会同他意见相悖,但最后必定会向他妥协,跟着他走南闯北。生怕陈睿泽一个想不开,自己就失去了最好的朋友空留悲伤。
陈睿泽听出了他话中的关心,心绪微暖,如实回道:
“见到了。”说完,就将耳机塞进耳窝里,阖上了眸子,显然不愿再深聊此事。
蔺清瑜瞪了他一会儿,觉得特没意思,恨恨地收回目光,看向车窗外。
后面觉得乏了,也跟着阖上了眼。
陈睿泽睁眼,开了网页,在搜索栏输入了乔希两个字。
瞬息之间,满屏都是同她有关的信息。
他顿了顿,点开了页面最顶端的乔希百科,她的基础资料尽数跃入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