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丈夫那么一说,安娜说不出什么来了,确实是有些过分呀,如果说第1份,第2份工作那还好说,毕竟是亲戚关系,亲兄妹没有外人,一次两次的就当是帮自己家亲戚了。
但是已经连续三次这种情况了,再让妹夫帮忙,似乎好像确实是有一些过意不去呀。
可是安娜想了想自己家亲戚以后马上就说:“如果那如果我们不去找妹夫的话,咱们家还有没有什么能够靠得住的有本事的亲戚呢?
如果有的话咱们带点礼物去求求人,也许还是有希望的。”
冉老大摇摇头说:“没有,其实就我们家。说实在的是书香门第也算是不错吧,但是就因为也是书香门第,前两年那可被整得比较惨呀,你想一想臭老九呀,也没有落到什么好处去呀。
这样的话是有亲戚也不敢联系我们呀,对不对?
谁不怕惹事上身呀,所以我们家有那么几个亲戚,前两年也是断了不断不行啊,人家也不敢和我们来往。
就现在这种情况虽然情况有点缓解,但是也不是说这亲戚说联系就能联系上的。
再说了,就我们家那些亲戚,除了我妹夫之外,其他的还不如我们家呢,有的比我们家更惨。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指望亲戚那就有点不靠谱了。”
安娜想了想说:“那妹夫就是我们唯一的靠山了,如果这样说那还真得去找妹夫,不然的话这事解决不了啊,你想一想就凭你一个人的工资,以后我们家怎么过呀。
有了孩子以后花费会更大的,这事情不能够总是拖下去呀,我在家里面干什么活也是浑身难受,总觉得在家里面像吃闲饭一样,我也想出去工作呀。
你看这样行不行?
咱们去找妹夫帮忙,但是咱们不空的手续,不像之前提着两份点心什么的,就直接的走亲戚去了,咱们去找妹夫,除了提点礼物之外再带点能够让他看上眼的东西不让我妹夫白跑腿儿。
这样的话我想应该还是可以通融一下的。
毕竟大家都是亲戚,我们又不让他这次白白的出手帮忙,我们给东西呀,我爸之前还有过一块金表呢,你知道吗?
就是我爸爸的老师分别的时候送给他的一个纪念品,那可是欧洲的金表呀,也是价值不菲的。”
冉老大摇摇头说:“那就外面一层镀金的,好像就指针是黄金的吧,表盘是黄金的,就这三样是黄金的,其他的也没什么呀。这东西不当吃不当喝的,被逮住了以后搞不好,还给算上一个什么资产阶级作风的问题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