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这个女孩儿绝不似看起来的那么单纯。
他能确定的是，现在这个女孩儿的眼神来自于另外的灵魂。
每个人的习惯动作都是不同的，这一刻眼前的楚楚和刚刚在电梯前撞到的楚楚行为习惯完全不一样，无论是说话语气还是仪态气质都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而这样割裂的情况发生在一个身体上的话，就只能是那种特殊情况——
解离性人格障碍！
“我只是个看出来你不是她的人，跟着你也是为了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
就为了这？
眼前的这个楚楚笑得轻哼了一声。
恐怕这个身体的主人格都还不知道的事情居然就这么轻易被一个陌生人看穿了，自己刚才的表现真有那么糟糕？
“有意思，居然被你看出来了。”
这无所谓的语气反而让金辰非感到讶然。
“你、不装了吗？”
楚楚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低头漫不经心地踢着脚下的小石子玩。
“反正在你面前好像装也没用，不是吗，天才班第一？”
金辰非脸色一僵，看着楚楚从容中又带着点轻蔑的笑容，反而觉得自己才是疯了，居然会浪费时间求证一件这么虚无的事情。
刚要转身离开，却又没走几步就停下了脚步，他的眼睛一亮，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事。
“放心，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这话不只是说给楚楚听，也是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