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聿低头，落下去一个吻。
迷迷糊糊间，路瑾言心想，好像赚了，这是第三个吻。
“你的须后水是什么味的？”程聿的手在路瑾言的后颈轻轻摩挲。
“嗯？薄荷味的。”路瑾言没想到程聿会问这个，“怎么了？”
“好奇它的味道。”程聿又亲了一下路瑾言的唇，含含糊糊地回。
亲吻结束后，路瑾言小小地喘了口气，“那我给您买一瓶？”
“不用。”程聿似乎是嫌他不够机灵，在他的耳垂上捏了捏，“你下次带到我家就行。”
路瑾言好似明白了一些什么，但又有点不确定，眨了眨眼，“只带这个吗？我可以再带点别的吗？”
“随你。”程聿挤了一泵架子上的沐浴露，将其涂在了路瑾言的手臂上，搓出白色的泡沫，“想带就带。”
路瑾言看着自己手臂上的泡沫觉得程聿现在的心理很好玩，“没有那么多。”
“嗯？”程聿的动作一停。
“须后水没有那么多泡泡。”路瑾言低头对着手臂上那团白色的泡沫一吹，将其吹到了程聿的身上。
程聿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胸前的那团白色泡沫，伸手在路瑾言的手臂上拧了一下，“路瑾言，你几岁了？幼不幼稚？”
“比起您，当然是要幼稚些的。”路瑾言显然还记得之前程聿说他年纪小的事。
他伸出手指，轻轻将那点泡沫在程聿的胸前抹开。
程聿打断了路瑾言幼稚的行为，“到浴缸里去。”
路瑾言不明所以地一只脚踏入了浴缸里，回头问，“为什么？”
“给你洗澡。”程聿把花洒的水关了，打开了浴缸的放水开关，“不是你说的吗？一起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