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聿一直觉得路瑾言有一张特别适合做爱的完美脸蛋,这样的脸不用来做爱,简直是浪费。
此刻,程聿看着路瑾言那张被泪水浸染得破碎、被情欲晕染得淫荡的脸,有一种想要让这张脸变得更淫荡些的冲动。
他从容不迫地自人的双腿间抽出了已然快要射精的性器,伸出手对路瑾言勾了勾。
路瑾言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手脚并用爬了过来。
近了后,他很清楚地瞧见程聿微微敞开的腰间坠着一滴汗,将落未落。
他的手攀上程聿的大腿,凑上前,张唇用舌头将那滴汗舔掉了。
他的心里又一次堆满了薄荷味的漱口水泡泡,望向程聿的眼神也真诚而热烈。
程聿胸前剧烈起伏了一下,捏着路瑾言的脖子将他扯远了些,而后用性器对准人的脸,尽数射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
精液又浓又多,不仅是淌了路瑾言满脸,连头发上都沾染不少。
路瑾言被射懵了,神情都还有些恍惚,很迷茫地眨了一下眼睛,睫毛上带着的一点精液顺着脸颊往下流,刚好流至他的唇边。
他完全是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头,将那点精液卷入口中。
见他如此,程聿眼底的欲色更是浓重几分,倏尔一笑,“小狗,你真的好淫荡。”
路瑾言被说得很不好意思地身体抖了抖,脸上也显出些红潮来。
“这么淫荡的小狗就该被关起来。”
“下面也要被锁起来,不能射精,不能尿尿,只能挨操。”
“你该被每天操得汪汪叫。”
程聿的手朝他伸去,用手指沾了些他脸上的精液,而后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很是恶劣地搅弄着他的口腔。
路瑾言本就被程聿的几句dirtytalk说得身上燥热,这下更是被搅得嘴巴大张、口水泗流,只能从喉咙间发出可怜的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