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住了他的鸡巴,开始拼命地吞咽,像是能从那里面吸出水来,以缓解全身传来的饥渴。
他的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布满青筋的大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肉臀,头颅攒动着,嘴巴蠕动着,往他更深处吮吸。
宋锦澄爽得一双漂亮眸子里迅速聚集了豆大的水珠,他微张着嘴,白齿红唇里隐隐露出那湿滑的红舌,扬起的脖颈底下,一颗青涩性感的喉结难捱地滚动。
周砚嗦完他的鸡巴,开始把头埋得更深,舔他的阴蒂了,他的上唇覆在他阴蒂包皮上方,下唇不断地张合着,往他后方的小穴、会阴,乃至粉嫩的屁眼舔。
他紧紧地抱住他手心里的翘臀,嘴巴含着他的逼,手臂的肌肉紧绷着,不断往他脸上压,连头颅也轻微地晃动着,含着他逼不断地往深处挤,挤得他红软的嫩肉严重地变了形,开始一阵阵地震颤。
宋锦澄紧攒着秀眉,脑海里一片白光。他半眯着布满水汽的微红桃花眼,眸光微闪,似乎在那错开一条不大不小的门缝外,捕捉到一抹白裙。
老器材室的猫眼坏了,门中间留下一个小洞,只要稍微有心,便可以从门外看到室内的所有风景。
宋锦澄扬起嘴角,贝齿微张,露出了一个痛快淋漓到极点笑。
他用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地压住了周砚的头,漂亮至极的下身几乎一整个坐在了他脸上,他扬起下颌,像是爽到极点而难以自抑地喟叹了一声,“周砚,你舔得好舒服……”
听到这句话,他身下正跪着精壮躯体似乎一怔,随后,丝毫不再压抑喉咙里的喘息,以极低分贝的低吼,发了疯地往他胯下冲撞。
宋锦澄四肢的肌肉爽得微微颤动,他笑得又痛快又狠恶地狠狠揪住了周砚后脑的短发茬,贝齿白森森地笑着,提高了音量,“贱狗,轻点儿。”
看见门外那倒雪白身影飞快消失,宋锦澄眯起眼,舒服地扬着脖颈,几乎笑出了声。
“唔……周砚,你好厉害,好舒服……”
他就是要让别人知道,她满心欢喜放在心上的人,只不过是他胯下的一条狗,巴巴地舔着他的贱狗。
这种感觉真舒服。
他的狗有多好,只能他自己知道,别人连觊觎的资格都没有。
宋锦澄一边被他舔着,一边踩着他疯狂跳动的鸡巴,直到他把精液和尿液一股股地灌进那狗嘴里,被他狠狠踩着的狗鸡巴也持续地、肿胀地、不断抽搐地射出了浓稠浊白的精液,直至被宋锦澄踩软。
他起身后,宋锦澄的细白手指用力地掐住他下颌,撬开他嘴,仔细地检查他的口腔,确保他把他射给他的东西都给吞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