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你姥爷和你姥姥当年做的事业,都过去七八十年了吧?
他们已经死了。
而现在,这里的环境和风气也相当开放,相当的干净。
跟我华夏相比也就落后了二三十年罢了。
现在人,还在为你母亲娘家人曾经的事儿,而对付你们吗?”
张振东不解的皱眉道。
“没办法,我姥爷和姥姥做那个事业,做了大半辈子,他们只会那个。
后来被偏激的一些势力铲了楼子,抢了现金,没收了家底之后,他们带着十个孩子一贫如洗。
所以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姥姥为了养活孩子,只能遮着脸继续去豪门做上门服务。
待得我大姨长到十四岁,也就跟着我姥姥去赚钱,为弟弟妹妹的口娘做奉献了。”
“我妈妈是二女儿,她为何会跟格纹楼认识?
其实就是来格家做上门服务的,因为她也是姥姥最漂亮的女儿。”
听到这里,张振东表情变得悲悯又疼痛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姥姥和姥爷。
毕竟她们当年干事业的时候,有些事是合法的。
后来上面虽然不让干了,可你姥姥为了养孩子,只能继续干下去,因为她不会干别的,而孩子又那么多……可问题是,他们却是连累到了第二代,不该把自己的女儿也拉进去。”
“就因为我的五个姨,都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