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像是早就套好招,兴味盎然地看像樊凡於,今天的樊凡於不如以前那样风光,但依旧摆出了恭敬且谦虚的姿态。
一位官员站出,弹劾樊太保。
罪名是蓄意g结后g0ng嫔妃,扰乱后g0ng秩序。
这些樊凡於昨晚都想过,也知道会是曾经跟在自己身後的那些官员们,更知道今天他们就会跟在谢承身後,这些他都想过,也都明白,但仍旧有些失望。
此时此刻,他只求襄帝念及故情的份上,给他降罪但不要牵连到樊家就好。
只要樊府的招牌还在,好好做着自己的事,这个太保之位就还会是樊家人的,这是先帝给的承诺,现今的皇帝也会铭记於心。
看不出襄帝此时的心情,樊凡於告诉自己保持冷静,而沐太傅似乎是因为身为旁观者,对於樊凡於的故做镇定感到哭笑不得。
真的不必这样做。
早朝上沉默了许久,全部人都屏气凝神,等待着襄帝发落樊凡於,但大家没有想过,在盛怒之下没有给樊凡於罪名,那便是有所目的。
樊凡於与陈常在之事,襄帝早有耳闻,但这件事在一些人还没成气候之时也不能有所行动,更何况,樊凡於必须留,他对於治理的见解多过於很多人,是个难得的人才。
虽然襄帝面对皇后许氏以及过去的颖贵妃都有情感,但是颖贵妃毕竟来历不是非常明了,襄帝自己也是防着的,要不是颖贵妃过於大意而让襄帝得知她寻求樊凡於的帮助,襄帝可能这辈子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nV儿,还是个受百姓Ai戴的nV儿。
正当全部人都不敢讲话时,站在大殿很後头的徐清站了出来,缓缓地道:「在臣看来,樊太保对於皇nV有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也算是将功抵过,大不了罚俸禄半年便可,没有如此严重。」
襄帝在心中暗自高兴,他就不信这个大殿上没有人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
那位官员又说:「何来将功抵过一说?g结后g0ng嫔妃乃是大罪,怎能轻易饶过,是要让其他臣子也去g引其他妃嫔吗?」
徐清g了g嘴,说道:「小人是不会对妃嫔们动歪脑筋,不过……」他似笑非笑看向那位官员,继续说着:「可能大人动过这种念头,才想着别人也会吧。」
那位官员气得跳脚,正要开口叫嚣时,徐清冷不及防的又补了一刀:「还是大人见太保大人b您先行动有些眼红,才想要藉此弹劾太保大人。」
而後还不忘对着坐在上面的襄帝和樊凡於说:「微臣冲动,有些不敬,请皇上与太保大人见谅。」
那位官员开始对徐清又叫又骂,和他站在一起的平章政事一党也开始对徐清指指点点,说他也没什麽政绩便早早升到四品官位,简直是妖言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