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侯大人为何这么想?赜侯大人的威名众人皆知,难道维侯认为赜侯大人会违约不成?”
面对赖烈安的质疑,维侯赶紧摆手。
“不不不!本侯十分敬重赜侯大人,所以才会放弃匡洲,向赜侯大人求助。
只是赜侯大人想要履约,应该和本侯一起直接进攻长引的叛军才对。
可现在他却要权洲出兵,并且已经将我们维洲东边的守城都吞掉了,这……”
“赜侯大人已经在履约了,他现在就是在攻打长引,只是打的不是他的兵而是他的心。”
“此话怎讲?”维侯一脸困惑地看着青年。
“打仗不能硬拼,在适当的时候,使用些小计谋,会挽救很多士兵的性命,这是我家洲侯一贯的原则。”
说着,赖烈安将赜侯的信交给了维侯。
他如获至宝,如饥似渴地读了起来。
“这、这真的能行么?长引、长引他不会那么轻易就范的。”
看完信后的维侯,仍旧一脸苦相,仿佛赜侯给他派了一件比登天还难的任务一样。
“维侯还没有去做,怎么就知道自己办不到呢?难道维侯不信任赜侯大人吗?”
“不不不……”维侯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本侯绝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对我这个没有任何从政经验的新晋洲侯来说,实在太难了。
如果赜侯大人真的想帮助维洲,为何不直接出兵,帮本侯攻打长引呢?
再加上权洲军,就算长引握有维州的全部兵力,也抵挡不住两洲的合攻吧?”
“大人想要把全维洲都变成战场吗?这样做大人确实可以高枕无忧,但维洲的百姓可就要遭殃了。
到时大人的弟弟一定会向问洲求救,如果问洲再向维洲派兵,那就不知要死伤多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