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里充当透明人的凤清湛突然被点了名,稍微迟疑一下,淡淡道:“孙儿并不知道内情,不好说什么。”
“哀家让你说你就说,磨磨唧唧的像什么样子?怎么,皇后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
太后横眉,看向他的眼中分明写着不悦。
她最是知道自己这个孙儿聪慧,他涨口便说不知道,是把她当傻子吗?
“皇祖母,此事孙儿确实不好多说。”凤清湛眉头微皱,想着这件事情牵扯甚广,确实不好开口说什么。
德妃当年或许真是为了保全康王一命,可无论是不是,都是前辈的事情。
除非他们牵扯到他和拂衣的身上,他才会多问一句。不然,他身为晚辈着实不该管。
“算了,你不愿意说便算了,哀家也懒得逼你说什么。怨不得拂衣当初懒得搭理你,要是往前数个几十年,哀家也懒得多看你一眼。”
太后开口的语气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她的孙儿,而是什么仇家的儿子。
就算真的是,也不至于听到这么扎心的话。
凤清湛,顿时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自己这位祖母是真的无奈。
“是是是,您说的是,也得亏是拂衣眼瞎看上了本王。”凤清湛浅笑着,自顾自说着调侃的话。
本以为这话太后会高兴,却不想她老人家一横眉,不悦道:“这孩子,一天天的竟是说些傻话,人拂衣眼明心亮的怎么会是眼瞎?”
“就是就是,定然是那日同你回来的时候眼睛里迷了风沙,所以一时才没有看清,莫要在意这些细节。”
叶拂衣笑着附和,简单一句话,也听的太后眉开眼笑。
“还是拂衣乖巧聪明,你瞧瞧你,都同她成了婚,却也没学会一星半点,往后这样可怎么好?”
她满眼欣赏的看了一眼叶拂衣,扭头看向凤清湛,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眼中分明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
这孩子,她刚刚不过只是嫌弃他两句,他倒是毫不吝啬的把自己往死里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