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动作连在一起,有种奇妙的节奏韵律。

    看似漫不经心,却带着微妙的X暗示。

    汪悬光垂下眼睛。

    水晶灯里装一套无影灯简直是异想天开,她只看了一眼看就知道设计难度有多大。秦销肯花这么多心思,绝对没少在这张桌子上“惩罚”过阿姐。

    如同巴甫洛夫的实验一样,逐渐地,阿姐会形成条件反S。

    不论是金碧辉煌的慈善晚宴,还是嘈杂喧闹的拍摄片场,只要她看见秦销摘袖扣、挽袖子,从心底生起的畏惧,就会化成一阵又sU又麻的电流感——沿着脊椎一寸寸向上攀,直到痛楚与欢愉难舍难分。

    而现在,秦销也想用一套流程来控制她。

    汪悬光短促地笑了一声:“两人长得再像,也始终是两个人。秦先生有把我变成‘小夜莺’的功夫,不如专心把阿姐治好。”

    “你不是‘小夜莺’,我也不想你变成‘小夜莺’。”

    秦销静立在桌旁,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我和你,有别的玩法。”

    说着他抬起右手,贴着汪悬光的皮肤温柔摩挲。从下颌到侧脸,经过上扬的眼梢又抚过额角,一直伸到她的鬓发里去。

    这是个常年穿西装坐办公室的男人,手中拿的除了钢笔便是雪茄,没什么g粗活儿的机会,指腹却微微有些粗砺。从皮肤上滑过时,掀起一阵若有似无的刺痒。

    “嗯?”秦销有点疑惑。

    他的手轻捏着汪悬光的耳朵,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低沉的嗓音含着笑意:“你耳根子很y。”

    他r0u了又r0u,捏了再捏,这一次笃定地说:“b你姐姐的y。”

    汪悬光懒得在言语上配合他。

    “……就这些吗?”秦销自言自语。

    他m0得意犹未尽,目光在汪悬光的容上仔细扫过。半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然微微一笑,接着拿出手机,向后退了两步,与她稍稍拉开些距离,让镜头对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