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宋嘉言不解的目光,她清了清嗓子:“我重新给你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

    “要是我没推断错误的话,这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应该就是这张木床,这张木床现在虽然属于你,但是几百上千年之后,它落到了我祖辈的手里,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原本睡在这张木床上的我菜来到了你这里。”

    “而我呢,虽然刚才我已经自我介绍过了,但是你可能没怎么听懂,所以我重新介绍一下,我叫杜夏,今年二十六岁,职业是一名大夫,产科大夫,专治妇人生产的。”

    见宋嘉言还是一副惊疑不定的样子,杜夏只能单手把自己的首饰和背包里的各种药品拿出来摆在他面前一一展示了一遍,以此证明自己话里的真实性。

    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宋嘉言足足花了半刻钟才把自己刚才所接收到的信息消化掉。

    要不是喉咙发痒,没忍住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宋嘉言都没想起自己作为一个病人,已经穿着单薄的中衣在床边坐了许久。

    宋嘉言的咳嗽声把在隔壁的仆从引了过来。

    宋嘉言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杜夏,赶在对方进来之前出声把自己的贴身仆从宋海拦在屋外。

    “我没事,就是夜里醒来喉咙有些痒,咳嗽了几声,你不用进来了,免得把外面的凉气带进来,我有事会叫你,没叫你你不许进来。”

    听宋嘉言说自己没事,宋海虽然不放心,但是主子发话了,纵然他心里再担忧,也只能应声退下。

    宋海觉得自己一定是太困了,不然之前在偏房怎么会听到主子屋里有女子的说话声。

    在京城,谁家公子屋里有女孩子都不奇怪,就是他家公子,他屋里要是有女孩子出现的话,那才是能够震惊整个京城的大消息。

    宋海敲响房门的时候,杜夏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主要是之前宋嘉言一直没有出声,也不知道他到底信了她的解释没有,杜夏就是担心他会把她送到官府去。

    她在这个世界连个合法的身份都没有,她又不能见人就说自己是从未来穿过来的,天知道古代的人会不会把她当妖魔淹死、烧死。

    要不是她考虑到自己要回去应该还要靠宋嘉言房里的木床,就算是对他,她都不会据实相告。

    直到听到宋嘉言把人打发回去了之后,杜夏心里的大石头才算是落了地,能够张嘴大喘气了。

    把人打发走了之后,宋嘉言再也撑不住了,他看了杜夏一眼,心里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