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撷岱不解:“不能答应?”
“为什么?”
花独秀认真说:“您的好意,我明白。您是想给我留一条退路,给我说服我爹留一个可能。”
纪撷岱暗道:一听就懂,明白人。
那你更应该答应才对啊?
花独秀说:“但是,我花独秀向来走的直,行得正,坐得端,光明磊落重情重义说的就是我了。”
纪念泽忍的好难过。
好想打人。
花独秀继续说:“我要学功/法,我就堂堂正正的学,哪怕是入赘。我要做赘婿,我也堂堂正正的做,三两年后不合适再和平解约,这算什么?婚姻大事,闹着玩的吗?”
纪撷岱老脸微红,有点挂不住面子。
花独秀越说越激动:
“我知道您的考虑,不就是想让鲍一豹和纪宗的人都死心吗?好,短痛不如长痛,眼一睁一闭,这辈子就过去了,念泽师妹,我嫁定了!”
“我就堂堂正正,光明正大,水深火热的做这个赘婿好了!”
纪撷岱赶紧劝慰:
“好了好了,别激动,别激动。你的心意,我都知道。这事啊,咱们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开玩笑,我就是想拿你当个挡箭牌,你还真想得到我乖孙女?
还短痛不如长痛,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你试试痛不痛?
还水深火热,你怎么不去外面沙漠里晒两天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