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城面色阴沉如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别说了。”
秦溪摇头,继续说,“爸爸接到我的电话就赶来救我,还了那家人后还给了许文芬5万,并要求她好好养大我。就是因为他这句话,我平安上学到了高中。但这个平安,也是有代价的。因为在这八年期间,她靠着我讹了我爸将近50万。
我厌恶自己成了爸爸的拖油瓶,但他却不在意,说我是他养大的,就是他女儿。”
秦溪说到这里,声音就哽咽了。
傅靳城听不下去了,握住她的手狠狠一紧,“秦溪,别说了,好吗?”
她的伤那么深,那么痛,他不想再撕了。
秦溪再摇头,深吸了一口气,她怕这件事不说清楚,以后还会有麻烦。
所以,她再次压住了哽咽,“我为了不让她去讹我爸的钱,高中就开始打工挣钱,但我挣的钱远远不够她的花销。后来,她又去赌钱,欠了足足80万,她还不起被追得到处躲,期间还试图找我爸借钱,但没成功。
我以为她会走入绝路,没想到她竟然背着我答应给人代孕,还以跟我断绝关系做条件来引诱我。所以,我答应了。”
秦溪低下头,双肩开始抖动,眼泪像是开闸的洪水,止都止不住。
“这就是我的妈妈,说我能原谅吗?”
傅靳城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扯,把她拽到了自己怀里,狠狠地抱住她。
似是要用自己来抵偿这些鲜血淋漓的伤。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问题。”
秦溪哭得无法遏制,“这些事,我以前不敢说,因为我清楚许文芬有多可怕,我怕我会成为的拖油瓶。”
“不会,永远不会。”傅靳城再次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我之所以那晚提起这个话题,不是因为我想干涉们的家事,更不是想小宝来成我从未得到的圆满。”
她的声音溢满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