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风涟去找季木槿的时间,甜茶淡定地把裙边撕碎,双颊揉红,对着镜子作出欲语泪欲流——一副受尽委屈、坚韧中透着三分害怕,七分惊恐的表情,最后配上手腕上红肿的指印,白裙上的血迹,妥妥的受害者形象。
季木槿赶到现场时,甜茶挂在眼角晶莹的泪珠垂垂欲落,她一只手撑在水槽上作为支撑,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小心脏,抽噎解释着。
“呜呜呜,是他先动手的,我好害怕啊………呜呜呜,他想对我这样那样,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呜呜呜………”浓卷的眼睫合拢,甜茶的眼泪如断线珍珠,大颗大颗的落下。
进门听见这句话再看见甜茶的演技,风涟整个人都惊恐了。
风涟:“????”你在说什么?
如果他没有失忆,出门前甜茶还不是这样的,眼神轻蔑,高傲的姿态让地上昏迷的男人像垃圾一样。
现在就………这样?
更让风涟害怕的是季木槿的回答,他走到傅北城旁边,周身气压极低,眼眸低垂冷艳无比,“这不是没死吗?没死叫我来干什么?看热闹?”
风涟呆呆愣愣的“啊?”了一声。
人死了再叫你不就晚了吗?
你店还开不开了?!!!
对上风涟小鹿般惶恐不安的表情,季木槿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开始现场教学,“明天去找雪燕上培训课,过来用眼睛看。”
等风涟小心翼翼走过来,季木槿嗤笑道,“他身上的伤口浅得我再来晚点就愈合了,叫什么救护车,浪费国家资源?”
用脚尖点地指向傅北城竖立肿胀的部位,折扇遮住狭长如狐的魅睛,季木槿表情十分嫌弃,“他昏迷是因为这个,枸橼酸西地那非片吃多了。”
怕对方听不明白,他补充道,“也就是伟哥吃多了。”
风涟:“………”
我怀疑你们在驴我,但是我没有证据。
闻言,甜茶在一边点头,同时“呜呜呜”的补充道,“医学上称这种状态为海绵体组织受损,前列-腺持续充血诱发前列-腺炎症,他很可能服用了硝酸甘油等药物中和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