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把北京的事说出来让他们担心,含糊回答道:“奶奶,娘,爹,你们还记不记得,七年前从南京送我回家的那两个人。,nbn,咱家所以能做军粮的生意,不是因为韩江复,其实是那两人说了话”
刘氏对那两人记忆犹新闻说怪道:“那两人瞧着也平常的很,怎能支使得动大将军,是什么人呢?”
我呵呵笑道:“奶,那两位可不是随便什么人,他们是现如今咱们华民国的大总统和政务院的总理大臣。”
沈小花几乎跳了起来道:“小丑儿,你说的是真的,他们两位真的是段大总统和汪总理?”刘氏和张三儿更是目瞪口呆,大总统啊,要搁在以前那可就是当今皇上,这传说尊贵无比的大人物居然曾经来过自己家,还和自己相谈甚欢,刘氏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喃喃说道:“天哪,他们还吃过咱家的饭呢。”
平民百姓对大人物天然的恐惧,所谓王霸之气一震,四海臣服可不是随便说说得。我笑道:“不是他们还是谁,不然韩将复是个好人,会大发善心无条件的帮助咱们?”
刘氏直念阿弥陀佛说道:“还得是咱家的小丑儿,不声不响就能和当今皇上牵扯上,好孙,这趟去京城,想必是见到他们了,要停掉这粮食的生意,是不是听了什么风声?丑他娘,反正咱家也不缺钱了,就听我孙的,把粮食生意给停了吧。”
张三儿被汪段两人的名声震慑住了,再也不敢提什么反对意见,沈小花盘算了很久,对我说道:“我也听儿的,世道不好,咱们以后就在梨花村,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也求个平安。”
刘氏一直信奉棍棒出孝的古训,对张三儿严厉的很,撇眼见到张三儿神不守舍,厉声喝道:“你也是当爹的人,又给你纳了妾,肚里还怀着孩,好好收收心,替我管管咱家的田地,别整天做些丢人现眼的事,你不要脸,媳妇、孙还要呢。没出息的东西,什么时候才不要老娘**的心。”
可怜张三儿唯唯诺诺,三十岁的男人见了老娘还像老鼠见了猫,一点家庭地位都没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张三儿在家是虫,在外面可是被一群混混捧上了天变成了龙,大把大把花钱好不潇洒,沈小花在钱上从不让他受窘。若说纨绔该轮到我才对,如今怎么反过来了。张三儿倒是十足的纨绔弟。
张家停了军粮的生意,对青州府的影响巨大,不过普通人却感觉不到,原一直是军粮的重要来源,张家放弃了,自然就要再提起来一家。关家在青州府陡然风生水起。大地主的格局看来又要重新排位了。倒是那金掌柜**活不走,信誓旦旦地表忠心,我谅他翻不出什么大浪,就只是提醒沈小花小心些。
很头疼,沈小花的时间多了,就找上了我,非得教我念书识字,终于逼得我不得已说自己原本是识字的,并且还写出了几个字来,沈小花见了沉吟了许久才说道“小丑儿,你这字写得怎么像是道士鬼画符。”有时候无心的一句话偏就那么准确。不教念书了,就整天和我在家盘算王家的家产。
按我们的计算,王家并没有其他的进项,不过是四万来亩田地的租,和几百亩的果园,每年的收入应该在二万两银左右,不过还有些田地是陆续添置起来的,赚得的银都投在了地上,我和沈小花估计王家撑**能有三万两的现银,虽然只是三万两银,可王家靠了这些银,家里的财务就不会问题,以他的**格,想掏出来比登天还难。他家财务稳定,我又不屑用鬼神的手段对付他们,不然到时候实在没有得手的**,给自己画了圈,难度增大了不少,可难坏了黑暗里虎视眈眈觊觎不得某母俩。
苏七主仆三人住了一个多月也不见要告辞的意思,我吩咐乌乔盯**了她,不让她在梨花村兴风作浪。现如今刘氏一回不见她人影就要问去哪了,比对我还要上心。
屋少人多,眼前人来人去,满眼都是腿,满眼都是人,这个家似乎小了些啊。
乌乔缠着我把银河放出来,我也正想问问他怎么和轮回道人绞在一起,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一行人来了后山。
等我把银河放出来,乌乔扑过来叫老大,白衣银河酷酷站着,明明是一副**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相,人家做了偏偏就叫做威武不屈,漠然看着天空,好一片天高云淡。我恼恨说道:“该**的,这么多年,养条**见了我也知道摇摇尾巴,养了你倒好,反而要杀了我,忘恩负义的东西。”
银河只当我的话是一阵腥风吹过。依旧看着天空,似乎马上就能看出朵花来,这副冷漠的模样是我最讨厌的。
我天眼开如电,霍霍扫向银河,没等开口说话,忽然远处有人快速掠过来,老远就哈哈笑道:“老大,你怎么会在这?“是黄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