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释这奇怪情形的答案只有一个离轮儿一定是与张洛或这老伊之中的某个人有所勾结,而另一个人和他的军队,才是这一次狩猎中真正的猎物。
金钩香饵钓鳌,这这个荒漠绿洲便是香饵,离轮儿便是稳坐钓鱼台的姜太公,只不知道张洛和伏青去,谁是金钩,谁是猎物罢了。
那何必灵想到此节,不禁皱眉道“既然张兄已经有此怀疑,那张洛可是你的儿子!你信不过那老伊,却为何连你的儿子也信!?”
张老头一声长叹,道“事已至此,我这个老头子也就不怕家丑外扬了!”
“唉,要说这个不肖子,于这灵修一道确实天赋超绝。年少之时便已觉醒灵魂,早早通了灵脉,一直便是我族中的希望所在。但是自从我部被这渊墨盟挟持之后,这小子不思进取,反到直接带领族中一众灵修投靠了渊墨盟,成为了渊墨大军的一员!”
寒博与何必灵均是一惊,几乎同时问道“什么?张洛是渊墨盟的内应?”
张老头呵呵一声苦笑,回道“要直接说他是渊墨盟的内应,倒也不能这么说。当初他带领族中一众好手随着渊墨盟转战北疆,成为了一个个普通的士兵,眼见被他带出去的族人一个个都枉死在了战场上。这小子居然做了一件事,赌了一个大局,没想到却让他赌赢了。”
“他做了什么?”
“有一日那渊墨盟门兼玄墨座下的十三圣使玄显墨视察军营,恰好路过小子的岗哨,他见四下无人,便一刀将那玄显墨杀了,取了他的衣冠令牌,投奔当时的风息灵候曾格林沁去了。”
寒博恍在问道“这么说,他如今真的朝廷之人了?”
张老头一声哂笑“小恩公把我这不肖子想得还是太简单了。当时曾格林沁正是大破这渊墨盟的主力,军势正盛,这小子此时投靠过去,就算他取得了玄显墨的衣冠令牌前去投效,又能得到什么重用?”
“他找到曾格林沁,自称自己是那玄显墨,他不但宣称自己前来投效,而且说这渊墨盟内有大批旧部,愿意回去劝诱旧部来投!”
寒博心下大奇,对这张洛的胆大包天不竟刮目相看“然后呢?”
张老头轻叹一声,继续道“然后这小子便拿着曾格林沁的印信回到渊墨盟,左瞒右骗之下,竟是让他在短时间内真的拉出了一支不弱的队伍。即不隶属于朝廷,也不属于这渊墨盟,而是自行为事,在这南疆为祸。
原本我见他回来,以为是他知道族中有难,急回驰援。却没想到,不知怎地他又与这徐占彪大将军搅在了一起。这徐大将军行素来紧慎,当年这渊墨门陈兵数千于定远城外叫阵,当时这城内守军足有三万之多,但他愣是只据城固守,绝不外出。
但想不到的是,这次竟然调拨兵马,出城围剿,实在有违他以前的行事习惯。唉,如今这个不肖子到底是哪一方的人,就连我也是搞不清楚了!“
寒博挠头道“也就是说,外面这支徐字大军真正的指挥者很可能不是我们浔字营的石富将,而是你的儿子张洛!?”
张老头点了点头道“按说做父亲的,谁都希望儿孙有出息,但是这小子实在是太过于出息了,出息得我这个老爹一直心惊胆颤。为了担心有一天他终将连累全族之人,所以我只好将之逐出家乡,与他断了父子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