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秋玲早就习惯褚迟的毒舌了,接过手绢万分珍惜的把玩起来。
一块破手绢,有什么好珍惜的,褚迟不满的想,他小时候,就连魂骨制成的玉佩都看不上呢。
褚迟揉揉贺秋玲的头,随意道:“以后给你买玉佩玩,这些东西没意思。”
贺秋玲对着褚迟甜蜜蜜的笑了一下,继续摩挲手绢上的小花。
朱成劳只找过褚迟三次,因为小城不大,用的起机器的人很少,用得起机器还有钱找人修的人更少了。
褚迟跟着朱成劳去了三次,最后挣了六十块,分了六块给朱成劳。
几次大收入和零零散散的小支出,褚迟如今有了两百块的存款。
最后一次工作结束后,褚迟对朱成劳说:“我之后没空,不做了。”
朱成劳可惜的叹气,他也不敢劝褚迟,毕竟褚迟看起来不像能好好说话的人,他问道:“为什么不做了?”
褚迟道:“我要去上大学了。”
朱成劳满脸问号,他惊诧的问:“你什么时候参加了高考?”
褚迟道:“一个月前的高考,录取通知书已经到了。”
朱成劳真的懵了,高考这么大的事情,褚迟怎么都没有和他说,这可是高考啊!!!
朱成劳砸吧了一下嘴唇,紧张的问:“是哪所大学啊?”
褚迟平静的回答:“首都理工大学。”
朱成劳震惊不已,他特别兴奋地跳起来说:“天哪,贺工,你太厉害了!这可是首都理工。”
朱成劳太高兴了,他身边居然出了一个首都理工的大学生!他与有荣焉,他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本子,递到褚迟眼前说:“贺工,你写句鼓励的话给我儿子吧,他还有两年就高考了。”
褚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居然有人会觉得他代表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