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现在没有边缘,你听人们说过,有打开一个心通往另一个心的窗口,但没有墙的话,就没有必要安装窗子或者栓锁。
——鲁米
2005年2月1日,梵蒂冈发言人对外宣布,教宗因为感冒和喉部痉挛,并伴随有“一定的呼吸困难”而住院。
从去年的12月开始,意大利就经历了少有的寒冷天气,有很多人都患上了感冒,但帕金森病加重了教宗的病情。
2003年9月他就因为胃部不适而取消了一次公开露面的活动,并且还紧急擢升了30名红衣主教。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要在圣彼得广场等着看烟囱里升起白烟。
不是所有人都能宽恕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但约翰·保罗二世却宽恕了那个行刺他的土耳其青年,避免了事态恶化。
墨菲定律并不是总是对的,也有人会规避那些会造成灾难的选择。
当约瑟夫来到使徒宫的时候,有很多路过的工作人员,不论是瑞士卫兵还是保镖都对他侧目而视。
约瑟夫皱紧了眉,即便他们刻意表现得一切如常,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感觉到那些探究的视线,就在他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保安部的朱丽亚提叫住了他。
“怎么回事?”约瑟夫问。
“教宗的朋友来探望他了。”在拉斐尔走廊下,朱丽亚提低声说道“昨晚上他连夜赶回来的。”
“哦!”约瑟夫恍然大悟,难怪教皇内侍会发邮件给他,让他参加早上的主教弥撒。
“管家让我在这里等你。”朱丽亚提看了看左右,确定没人又说道“现在美国大主教和科拉多·巴杜奇在里面。”
“谢谢。”约瑟夫神情严肃得说到。
“不用客气。”简单得说完这句话后,朱丽安提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走了。
也许信仰让人变得高尚,可是在梵蒂冈这个方寸之地,勾心斗角与阴谋诡计却是必不可少的。
约瑟夫取出脖子上的松果项链,亲吻了它一下,然后将它重新放回了领口,沿着文艺复兴时期大师们的杰作,往教宗的会客室走去。